入夜。
“咻啪!”
木板落在皮肉上的声响不断从春芝宫内殿传出,手执木戒的教养嬷嬷不停往凝贵君的娇臀上添颜色。
“主子,您何苦这般折磨自己?”春喜心疼主子挨打,跪在床边劝道,“陛下都免了主子侍寝前开皮的规矩。”
萧秋临许久未挨木戒,此刻臀肉上火辣辣的疼,他咬着牙坚持,语气中满是不甘:“陛下最爱本君红臀娇羞的模样,本君不能让那个狐媚子抢了宠爱。”
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,他就由一顶小轿抬进东宫,成了陛下通人事的良娣,一步一步往上爬,处处小心谨慎,事事以陛下为先,这才有了今日的地位。
他绝不能让这么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。
更何况萧家已经将兵权交了出去,若是他在后宫失了盛宠,那么萧家将被燕都世家贵族踩在脚底。
待五十戒尺打完,萧秋临腰背上出了细汗,浑圆挺翘的屁股此时如同刚刚盛开的桃花一般娇嫩,让人挪不开眼睛。
春喜拿来帕子替主子仔细擦汗,见主子疼痛难耐,又忍不住怨了一句:“若是主子生养了...”
梁泽渊是在刀尖上舔血夺来的皇位,先帝膝上数十位皇子,活下来的仅有三位。
帝王争夺让大梁一度陷入困境,如今梁泽渊登基不过三年,膝下没有一位皇子公主。
“陛下可赏了乌雅凌避子汤?”
“...没有。”
“贱人!”萧秋临气得将床上的玉枕摔了。
宫里谁不知吃了一年半载的避子汤,直到讨了陛下欢心才停了汤药,就连他在东宫时也是一顿不落的喝了三年避子汤。
“朕的临儿怎么发了这样大的火气?”
萧秋临一愣,赶紧起身行礼,又牵扯到身后的伤口,让他忍不住吃疼叫了一声。
在外端庄沉稳的贵君此时只穿了小衣,大半个身子裸露在外,勾引的意味不言而喻,梁泽渊勾唇,让萧秋临将红臀送在手边。
捏着还热乎的肥臀,梁泽渊挥手打了几巴掌,给肥臀又添了两分颜色。
萧秋临一边浪叫着,一边撒娇:“陛下疼疼贱奴。”
说着伸手将自己早就湿润的嫩屄掰开,那副求肏的模样与花楼妓子没什么两样。
“贱奴许久没有尝过滋味儿了。”
内宫妃嫔没有侍寝也要服用欲药入睡,确保自己的嫩屄时时刻刻都是汁水充盈的状态,以便陛下临幸。
而长期得不到陛下临幸的妃子在药物的滋养下则会变成淫奴,在彻底失去理智之后将会被打入冷宫,成为人人可欺的浣衣局贱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