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身份，也只能允许她说一声，「好。」
两人在前往东篱院的路上一直很安静。大概是觉得无聊，秦修又开始了新的话题，「阿sE什麽时候留长发？」
是像阮思思那样的长发麽？
不知道为什麽，阿sE突然这样想。
「不方便。」她回答。
长发容易在打架的时候被人抓住，等於平白无故给对方送了一个空门，不方便也不划算。
秦修无声地笑了笑，「嗯。」
「你喜欢长发？」阿sE低声问了句，她想起周围的nV生好像都是长发，她自己这样会不会太另类了些？
秦修这回很温柔地用手指帮她整理了会儿有些淩乱的头发，「喜欢。」
「哦。」
阿sE声音更低了些，她有些失落，已经自动把他喜欢长发转变为——秦修不喜欢短发。
「但是阿sE的话，怎麽样我都喜欢。」
她的心不知道为何，从失落又突然变得慌乱。
少年轻轻说出这句对他而言再普通不过的话，却不知道这句话像情人在月下的呢喃，烧红了少nV的脸。
……
第二天清晨，沈瑾园带着阿sE送走了秦修，两人就回了园子。
「这次他不在，和我在园子里会不会无聊？」沈瑾园问走在她旁边的阿sE。
两人之间隔了一段不远的距离。
阿sE一直以来都很注意自己的身份，即使秦修和沈姨都对她很好，她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身份。
她知道，她永远不可能跟沈姨像其他孩子和家长一样，能够手牵手，手挽手的亲昵。即使现在秦修跟她关系不错，她也时刻做好了他对她疏远的准备。毕竟，谁能知道未来是什麽样呢？
阿sE望向她，道：「不会无聊，沈姨很好。」
沈瑾园看着她，她这几年开始长高了，长得很快，X格也b以前内敛很多，还带着些冷漠，即使她刚才其实在安慰她，她也没有从她嘴里听出太多情绪。
「秦家真的是个能改变人的地方。」沈瑾园转身，走到她自己设计的花坛边，拎起洒水壶开始慢悠悠地浇水。
「沈姨也被改变了麽？」阿sE难得想聊天。
沈瑾园笑容很淡，「我不知道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