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。”
“而不是河伯。”
“毕竟，先选择这条河流作为居所的是河伯。”
“你是后来的。”
“不是吗？”
鱼撇了撇嘴。
什么先来后到？人类才在意这种事。
它们妖怪讲究的是强者为尊，谁拳头大，就听谁的。
只要它能打败这只河伯，那么这条河流自然就是它的。
……
“好吧，我明白了。”
萧骁低头看了一眼小白狐，轻声笑道，“你们妖怪的想法果然很一致。”
是他不好，拿人类的惯性思维去要求妖怪了。
……
小白狐甩了甩尾巴，眼尾上挑，斜睨了萧骁一眼。
脸上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。
萧骁揉了揉小白狐的脑袋。
“那么，我们就按照妖怪的习惯来吧。”
萧骁看向鱼。
“强者为尊……是吗？”
“你大概不知道，这个地方当时还是我带河伯来的。”
“这条河流也是我推荐给河伯作为栖身之所的。”
“我的初衷是希望它在这里能够住的舒心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萧骁笑了笑，“那我们打一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