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反悔。”
余奶奶很激动。
但她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激动。
现在还不是激动的时候。
……
“嗯。”
孩子乖乖的点头。
“我不会反悔。”
……
“乐乐….”
余奶奶的心软软的。
这孩子在意他们。
不过很快，余奶奶犹豫起来。
她现在可以直接问吗？
“你……”
接受爸爸妈妈已经离开的事实了吗？
……
余奶奶还是有些发不出声音。
她碰了碰余爷爷的胳膊。
给余爷爷使眼色。
让余爷爷去问孩子这个问题。
……
余爷爷：……
这种交心的时刻不该是老婆子上吗？
余爷爷对老婆子的“胆小”有些“怒其不争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