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的眉眼间露出若有似无的狡黠。
像是一个孩子……
在得意洋洋的为难着大人。
……
“为什么？”
萧骁配合着询问。
……
老太太笑了。
“因为它跟乐乐一样……”
老太太摸了摸趴在自己脚边的拉布拉多犬的脑袋。
“没有办法说人话。”
“也不能完全听懂人类的话。”
“当然。”
老太太眨了眨眼睛，“我也听不懂它的话。”
……
萧骁明白了。
原来老太太口里的朋友……
“……是一条狗吗？”
萧骁若有所思。
……
“不知道。”
老太太摇头。
“我看不到。”
……
萧骁有些意外。